周一早上,和瑾俞刚到办公室,赵莹莹就探过头来,小声问她:“瑾俞,你身体怎么样了? 听说你后来被华总送去医院了? ”
“对啊,我们本来想去看你,林辰在群里说不用。”
何瑾俞正翻资料的手一顿,抬头:“我? …… 我没事了。 ”
她声音压得很低,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
可心脏却莫名跳得飞快。
她没想到华砚洲竟用了这个借口。
下午快下班前,内线电话忽然响起。
“来我办公室一趟。”
她应了一声,放下手边的工作起身敲门进去。
门推开,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便抬了下下巴,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把门关上。 ”
何瑾俞轻轻回身,将门带上。
“啪嗒”一声,门合拢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她转过身,一眼望去,华砚洲坐在办公桌后,手里翻着文件,桌面上却赫然摆着三排安全套。
不同品牌、不同质地、不同口味。
分门别类,整齐摆放。
她一下子停住,视线死死落在那几排安全套上,大脑一瞬间短路。
男人这才抬头,看着她,语气温和得过分:“喜欢哪种? ”
“你昨天不是提醒过我吗?” 他慢悠悠地合上手中的文件,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桌面:“不打没有准备的战。”
她站在原地,脸颊瞬间发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可对面的男人显然乐在其中,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还是说,这些你都不喜欢?”
办公室内线响了两声。
“华总,天骥资本的袁总到了,说是约了您晚些面谈,现在已经到三十六楼了,您看是直接带到您办公室,还是先安排去会客厅等候?”
他不紧不慢地扔下两个字:“等会。”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何助这边,还有工作没汇报完。”
男人眉梢微挑,将听筒拿远了一点,侧头看她一眼。
“你这边,还需要多久?”
她不说话,低头走到办公桌前,动作极轻极慢,怕一不小心就碰出声响。
一盒,两盒,三盒……包装颜色不一,至还有几盒写着“炽热午夜”和“粉润超薄”,她连看都不敢细看。
她咬着牙,一股脑地把桌上的东西扫起,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转身走向他身后的收纳柜,打开一扇门,动作飞快地将东西推进去。
华砚洲一只手支着下巴,看她全程手忙脚乱,半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她转回身,耳尖还在泛红:“华总,我的汇报结束了。”
他轻轻挑了下眉:“这么快?”
她绷着脸不说话,像只炸了毛的猫。
华砚洲不动声色地对着电话那头说:“请袁总来我办公室。”
说完,他挂断内线,终于低低笑了一声,视线扫向那扇刚被她慌乱关上的柜门,语气慢悠悠的,“柜门关好了没?别被人发现了。”
她飞快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办公室。
身后,华砚洲手肘支着桌沿,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唇角缓缓勾出一丝弧度。
几天后,何瑾俞发现了更离谱的事。
她跟着华砚洲去应酬,刚系好安全带,余光瞥见副驾驶前的小储物格似乎没合紧。
“啪嗒”一声,几盒安全套顺着重力滚了出来,咕噜噜掉了一地。
空气顿时凝固。
“……华砚洲。”
男人正侧头在看路口灯牌,闻声偏过头来,视线落在她脚边,眼神平静得过分。
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地“嗯”了一声。
她咬牙:“你车里……也放?”
他懒懒笑了一声:“这叫提前部署。”
她无语地转头看窗外,半分钟后,还是没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不干脆把这些放我包里。”
他笑:“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塞。”
何瑾俞:“……”
“你提车第一件事就是往里塞这个?”
男人漫不经心地单手握着方向盘,轻描淡写地道:“不然你以为我换车是为了什么?”
“……”
简直无耻到没边了。
应酬结束后,他说送她回家。
结果车一路驶出去,最后稳稳停在一条看不见人影的偏僻河堤旁。
“你要干什么?”何瑾俞皱眉,扭头看他。
他偏头看她,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懒洋洋地笑了一下。
“干你。”
她瞪他一眼,扭头想推开车门,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晚了。” 他说。
他像是早算好她要反应一样,动作快得几乎不给她逃的空隙,掌心顺势一拉,她被他一把拽过去,整个人骑坐在他腿上,背贴着方向盘,膝盖跪在他座椅边缘,整个人腾空、悬着,无法落地。
“你放开——”她咬牙。
手已探进她衬衫里,指节一挑,衣摆被粗暴地撩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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