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数不清他已经把你翻来覆去顶弄几回,他的手疼惜般滑过好几处你被咬得出血的脖颈,你想叫他别再伪善,那不都是你咬的吗?
抖甚么,还跑?
他的大脑估计已经被Alpha本能给占据,费洛蒙与话语逐渐变得霸道和傲慢,你身为下位者的本能也无意识开始应激,你蹬着腿、腰肢不断扭动想逃跑,又被他比你大上一圈的手臂给扯了回来。
他将你翻了一圈,你趴跪在床上,他轻轻地捧着你的小腹,拇指抵着肋骨绕着圈摩娑,你和他下身相连,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染湿了下身的床单,背对着他让你的不安感加重狄伦… 呜,迪伦…
他俯下身亲吻你的耳朵,嘘… 我在呢?
别担心,y/n只要这样就好…你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但他坚实的腰已经开始耸动,你将脸埋进被单尖叫,小穴兴奋地夹紧他的,他不清不重的打了一下你的屁股,你说不清楚是兴奋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些,但你的身体还是诚实回应他的行为。
喜欢这样?
他炙热的吐息喷在你的耳廓,舌尖描绘着它的形状,牙齿轻轻咬啮你的耳骨,你哆哆嗦嗦地手往后伸去推他的耻骨,试着把令你发疯的粗长推出你体外。
你身上的Alpha明显不满意你的行为,大手一挥又搧了你翘起的屁股一次,你双颊绯红仰起头尖叫,背脊的汗已经聚积一小摊池水在你的腰间,屁股的肌肉绷紧,穴内深处热潮再一次涌出,狄伦闷哼一声,压着你的宫口性器再一次成结嗤嗤射出浓稠的精液。
他趁着你仰头,右手拇指与四指分开巧妙地掌住你的脖颈,在不伤害到你的前提下很好的控制住你的呼吸,收紧。
唔…他刚射精完的性器仍在你的穴内轻轻摩蹭,在此之前他已经射了两次,你的子宫里已经浸泡在高浓度的Alpha精液里,要不是Beta的受孕率不高,你可能在第一次他射精的时候已经哭着求他射在体外。
膨胀的结随着射精的结束缩回正常大小,你被它撑得难受,在变回正常大小后无心地往后瞥了一眼,狄伦接收到你不经意间的慵懒目光,像是餍足的小狗,无心勾引人的神话生物,他疲软下来的肉刃又逐渐变得烫 硬,辗进你早已酸软泥泞的穴肉,早已被抽插几百下的穴已经变成他的形状,软软的挤着他的龟头,偶尔下意识地夹紧让他咬着后槽牙,沉沦在无限快感之中。
不行了… 真的… 啊… 等等…你简直欲哭无泪,你还在痉挛的身子怎么禁得起一个体力超前你许多的Alpha?
他反手就在你的嫩臀上赏了两巴掌,你痛叫一声,热辣辣的刺痛后是陌生的、令人不安的刺激快感,你感觉又紧又热的穴肉又再次讨好似的夹紧身后人的肉棒,像是不怕缺水般疯狂涌现黏液,下身的交合处被用力操干着,你的哭叫被他卡在喉咙,只发出了些意味不明的咕哝与哼唧声。
y/n,y/n,y/n…不要在你耳边这样叫你的名字,你会觉得他这充满渴望哀求的语气,像你是他的血中血,肉中肉…
你的眼角余光被他深色碎发给阻挡,看不清他的表情面容,他青筋盘绕的左手撑在床上,劲腰挺动把你的屁股狠狠地拍在床上,你的手指乱动,指甲划过他的肌肤,除了他在你身上留下许多的痕迹外,你也像是不甘示弱般在他身上抓挠着,他手臂、下腹部几乎都是你的指甲划痕,更深的已经给划破出血,他也只是将手臂上的伤口抬起至嘴边, 将其卷入口中后再低下头用血液和体液标记你的肌肤。
不够,还不够… 你很想提醒他,Beta是不会被永久标记的,他的占有是如此短暂,但你转念一想,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从小就被灌输得很好的性别观念,早已不需要在这种时刻还拿出来老生常谈。
他掐着你的脖子让你更仰起头来与他接吻,你们之间的体型差异此时正发挥妙用,他的肉棒仍旧以令人发狂的速度及力道捣弄着你的小穴,唇齿相接却温柔至极,他往你口中渡气,你因为缺氧而急切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氧气,他似乎很是受用,你将他当成生命线一般紧紧依附其上,要是真能这样就好,把你永远挂在腰间,不必再为其他事物牵挂,让你只为他而活。
你双眼上翻,窒息的快感席卷你的大脑,你们交换着潮热的体液,你的婉转呻吟被操得颤抖,喉咙快速上下滑动,突然一个念头击中了你。
你像是被自己的Alpha瑜珈教练压在床上强迫做出上犬式的瑜珈动作,你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嘴角扭曲般扬起,不经意间哼笑出声,差点没把自己给笑岔气。
笑甚么?
嗯,他在床上像是个黏人的大型犬,你得承认,除了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以外,他诚恳且关注你的每项举动,并给与你所能想到的最适切地回馈。
他见你不回话,性器软磨硬泡地在你的穴内磨蹭,舌头再一次舔上你后颈上的齿痕,他把每道血痂舔化,已经麻木的伤口又开始刺痛,你痛嘶出声,他仿佛更加兴奋的冲撞着,压着你的小腹狠狠地干。
为甚么不告诉我?
我也想知道,在你的小脑袋瓜里到底都装了些甚么…他的鼻尖讨好似地蹭了蹭你的颈侧,你对他在床上的撒娇行为几乎快要免疫,毕竟就像是只披着羊皮的狼,稍有不慎已经被他生吞活剥,嗯,即使你谨记先前的教训,在床上仍旧还是只有被Alpha生吞活剥的命。
没…没什么,别舔…痛…你又去推他,只是他撑着床的手转而握住你作乱的双手,轻松将你的手紧紧桎梏在背后,你挣了挣却发现完全无济于事,被控制住的感觉让你的大脑内警钟狂响,他手掌的温度炙烤着你的手腕,你们几乎全身都贴在一起了。
他低叹,怎么水这么多?
越操越多…下身噗滋噗滋的水声此时才开始不绝于耳,你羞红的脸蛋被他一览无遗,很好,现在仍足够清醒到会感到羞耻。
当他挤开你那圈充满弹性柔软的宫颈时你还是瞪大了眼睛,剔透的泪水很快充盈眼眶,嘘…乖,很快就好…没事的,只是进去一下下…你也没想过会从他口中听到男人最不值得信任的话语前两名,他鸡蛋大小的龟头仍在往内挤,你哭得声调都变了,摇着头却仍无法阻止他的进犯,他只一边在你耳边温声低语、轻吻着你汗湿的肌肤,一边又将你往下压,等到龟头整个挤进早已被精液泡得发软的子宫,他才奖励似地亲了亲你的脸颊,无耻地赞赏着你是多么多么的棒,小子宫根本专门为他所设计,你不愧是最顶尖的工程师,连小穴都为他设计得这么完美…
开甚么联邦玩笑,怎么可能是为你设计的,你根本没力气叫他闭嘴,任由那些荤话溜进你耳里,搅乱你的理智,只是你的胸口在听到他充满情愫的那些话时还是忍不住浮现躁动的泡泡,除了抽插声以外,你心脏的声音简直吵死人。
唔…呜…呜啊…他喜欢将他的肉棒退到出口,感受你穴肉舍不得的绞紧纠缠,再一口气插到最深处,还没有插进过你子宫的最深处叫宫口,插进过子宫后的最深处叫做子宫,只是你的宫颈在他抽出后又会闭合,他只好每次插入后都花点时间逗弄你的宫口让他再重新插入一遍。
你感觉你的毛细孔都被打开,你脑中迸裂喷发着所有感官的感受,你浑身颤抖低泣,宫颈从一开始的尖痛到后来的妥协,你可怕的从之中找寻到你不敢想像的快感,密密麻麻,仿佛要是支撑不住便会沉沦其中,哈…松柏味在你吸吐间平缓你的高亢,麝香却又勾起新一轮的欲望,你的泪滚下脸颊,腰间酸软到不行,在他射精前也只能吊着一口气昏不过去。
他的速度加快,紫红的肉茎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你仰头尖叫,你自以为叫的很大声,但因为脱力和长时间的缺水导致出口的其实只是沙哑地低吟而已。
他舔弄着你的后颈,在你晕呼呼的同时尖利的腺齿替代柔软的舌头,齿尖找了个在你伤痕累累的后颈中,没有被标记过的肌肤,这次你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鼻息软软地哼了几声,在他注射的费洛蒙下颤抖着身体喷出一道道淫液冲刷着他的龟头。
他仍旧把你的双手卡在你后腰,性器塞进子宫里再次膨胀成结,子宫与后颈同时被标记,你难受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排山倒海的费洛蒙从他的腺齿中注入并慢慢占据你的全身,加强前先注入你体内的费洛蒙剂量,眼泪和汗水沿着下巴滴进床单里,他仍在浅浅的抽插,双手放开你后扶住你的腰防止你因脱力而失控软倒的身体。
标记的时程总觉得过很久,他怎么还有那么多精液可以射?
Alpha的费洛蒙是不会耗尽的吗?
你内心有无数个对于生理构造的问号,但你问不出口,也不想问。
除了生理构造的问题,你最想问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内鬼找到了吗? 为什么你能够离开牢房? 为什么要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你?
你们就这样一路从晚上折腾到了隔天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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